乔唯一刚刚洗完澡出来,就听见自己门铃一直在响,她顿了顿,上前打开门,却见是楼下的保安站在门口。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她之前放假并没有第一时间回淮市,而是耐心等到房子的最后一点装修工程也收尾,这才准备付了尾款回家过年。
他的稀饭的确有些许糊底,不过影响似乎不大,因为乔唯一竟然一连喝掉了两碗。
才十一点不到就困了。容隽说,都说了你这工作没法干!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如果她刚才吐出来,他这样接着,那岂不是全都会吐在他手上?
乔唯一本想开口向她解释些什么,可是又觉得,自己是不需要解释的。
五月五日,乔仲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,与世长辞。
乔唯一捧着碗,慢慢喝着里面的一点点稀饭,几乎被感冒掏空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温暖充实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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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刚想到这个念头,就忍不住的把这个想法给抛开了,嘲讽的哼笑了声,怎么可能呢。顾修竹专门送她回宿舍,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自己痴心妄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