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咬了咬牙,道:我爱怎么切怎么切,用你教?
霍靳北已经打开门走了进去,随后才回过头来看她,似乎在征求她要不要进来。
霍靳北就躺在她的身旁,他的手也依旧揽着她。
千星如同没有察觉一般,依旧毫无防备地站着。
很明显,这群护士小姐都是冲着她来的——更确切地说,她们都是冲着霍靳北而来的。
千星又盯着他看了片刻,忽然冷笑了一声,随后挣开他的手,站起身来。
直至千星挪动了一下身体,险些就要翻身将药膏蹭掉时,霍靳北才蓦地按住她的肩,同时伸出另一只手,飞快地抹掉了那一片涂过界的药膏。
通完电话,霍靳北才又一次回到千星所在的卧室。
虽然缩了一下,他却依旧没敢让水流离开她受伤的位置,只是僵硬了些,退开了些,站得笔直了些。
可是即便已经不舒服到这种地步,她却依旧懒得挪一下,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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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风呼呼作响, 房间内暖气开的足,所以这会即使是穿着单薄,两人也没觉得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