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把练习册放回桌上,提到分科也没什么兴致:他学文,这学期一过就不同班了。
一离开主席台的视线范围,大家克制不住情绪,纷纷小声嚷嚷起来。
秦千艺对迟砚有意思在班上不是什么秘密,平时大家顶多是觉得迟砚对女生就这个态度,不冷不热的,但还没跟冲谁下过面子,秦千艺算头一个。
孟行悠甩着猫耳发箍走到迟砚身边,扯了扯他的外套,奇怪地问:你穿什么外套,一点都不合群。
孟行悠无力地阖上眼,作为一个声控,面对声音好听的人,生气真的是一件好难好难的事情。
孟行悠打好腹稿,手撑着池子边滑进游泳池,把泳镜戴上,跟迟砚面对面站着。她伸手拍了拍迟砚的肩膀,像是下了什么大决心,一开口就有种豁出去的感觉:迟砚,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。
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的名字,迟砚停下脚步,没着急进去。
孟行悠板起脸,故作严肃状:小迟同志,组织这是相信你,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?
行了,我跟你道歉。体委是个直爽性子,受不了秦千艺哭哭啼啼这一套,主动站出来说,我刚刚语气重了点,跟你说声对不起。
迟砚拿开他的手,往广播站走,脸色不太好看:念个屁,我又不跟你搞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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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修竹单手插兜,盯着消失的背影看了眼,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给人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