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又气又好笑,想打个电话问问迟砚到底在发什么神经, 一翻通讯录才想起一茬,她压根没人电话。
迟砚难得有周末不用去苍穹音改剧本,没什么兴致:你们去,我回家。
——那就好,我把备注改回来啦,我以后还是叫你悠崽,可以吗?
凑过去一瞧,几日不见别踩白块儿已经被他打入冷宫,改玩节奏大师了。
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但跟迟砚关系没有熟到那个份上,何况这也算是他家里的家务事,孟行悠不好过多干涉,不理解归不理解,尊重还是要尊重的。
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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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眨眼一个月的时间便过去了,转眼便入了秋,到了十一月中旬。